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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恒
来源:开放征文 中篇 | 作者:Flikeed | 发布时间: 2022-05-31 | 2606 次浏览 | 分享到:

  在每一个人的身后,精致的、镶满花纹的门,插进钥匙,轻轻推,门就会开。

  她背后是没有门,她的手里却紧握着拿钥匙,轻轻触摸这镜面,如同风吹过的涟漪,镜面背后的自己却不是自己。

  “为何哭丧着脸,为何挣扎着想要逃离。”

  忽然,镜面碎了,以她为中心的深渊如同多米洛骨牌开始吞噬着整个世界,就像是如此下坠着,一望无底的深渊坠入黑暗,往复循环地在梦中挣扎。

  “有人在求救。”

  “那是谁?”

  “我自己。”

  ……

  “但愿不是歌者的错误。”凌雨默默祈祷着,这甚至可以失去这个宇宙的意义。

  凌雨望着投影的数据的渐变疯狂。

  来源源初宇宙,作为纯净记忆的链接如潮涌般传达。

  “脑电波复制和匹配吗?”凌雨自言自语着,他将刚刚拼凑的记忆和从人们和自己提取的记忆进行融合,检测后却始终缺少了最重要的一部分。

  他望了望检测台上正在熟睡的玖冬,便决定将残缺的记忆直接注入给她,还是在她心灵的最深处层层封锁起来。

  等待玖冬的苏醒,凌雨还是研究着那个奇怪的梦境,这不属于她的,又预示着什么?

  他在厚厚的笔记里一页页寻找着,与其说是笔记,也仅仅只是稀疏的几页文字,大多都是整张整张的空白;他终于在那显得额外破损的一页找到:

  被打破的熵平衡[并非单指热力学上的熵增概念。],即死的宇宙。

  正下方的猩红一行字备注着:入此门者,必当放弃一切希望。

  “应该不止这些。”凌雨轻轻翻过下一页,依然是空白……

  墙边的警示灯却忽然闪动,顺着系统自动调节的参数,他将监视到的画面重新展开,无数不知名的粒子爆炸着,却只有白茫茫中丝丝红色光点又转瞬即逝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歌者的休眠没有梦境,记忆的博物馆被意志凛固在深深的角落,失了幻想般的纷飞,像是思维机器一般驱动着,创造永恒的价值吗?他可不愿仅此而已。

  长久沉默后,他还是将这一情感记忆掩埋,这不是他该想的,情绪的存在将会导致灵魂之海的消失,包括他所创造的那朵小宇宙,一切努力都将回归原点,怎能放弃?因为责任?因为爱?也许这便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。

  歌者例行对小宇宙检查,并将日志输送到超脑解析。

  “73号区反触发装置发送异变信号,是中微子。”

  “不影响同步的话,删除这一法则也可。”

  “引爆点来自地球。”

  歌者无奈,便唤来聆来处理。

  当聆将全部的事件交给歌者后,他却笑了笑:“看来是有人发觉了我们的存在了,这是历史的必经阶段吗?”

  “用脑电波通讯进行避免了被监测,如果不干预,误差将会越来越大。”

  “这应该被计算到的,大脑的思考不影响同步。”

  “最初的被加密的信息,看样子是第三方干预。”

  “上次那个调查者呢,他应该知道一些。”

  “还没有任何行动,就失去联系,凭空消失,可超脑正常,脑电波也无法联系的到,这是否需要再创造一个?或者是你亲自去看看。”

  歌者回想了上一次,就因为自己的情感波动,一个小宇宙就遭到毁灭。他也许就只想静静休眠着,直到自己的灭亡。

  “她的记忆收集了些,去看看吧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《战争纪年》(节选)

  “在自由掠夺主义为生存方式的国家,个体的价值总是无关紧要的,而存在却只是如同遮羞布一般,去区别于野兽般的达尔文主义生存竞争,显得更为有‘文明社会’的模样。”

  工人已经罢工,人民涌上街头,无论是那流浪的、还是那衣冠楚楚的,无论是那肤色差异的,无论是那民族矛盾的,无论是那正值少年的学生还是那已至暮年的老人,无论这空想的希冀是否会被欺骗,只是认为这是把他们脱离苦海的唯一方式,

  “要民主!不要专政!”

  他们正是如此守在那白宫前,千千万万人高举着的共产旗帜,如同那红色海洋层层包围。

  “为什么我们不能控制疫情?”

  “为什么我的工资这么低?”

  “为什么医保如此昂贵,或者为什么我负担不起大学教育的费用?”

  “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仇恨、种族主义和分裂?”

 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,他们给出的期许总是为了自己利益的谎言,无数次的美国梦被欺骗、被粉碎,每一次全人类的灾难只会让那些富人的财产翻一翻。

  “共产主义是消灭资本阶级的唯一方式!只有共产主义才可以实现美国梦!”

  人群正是如此与那特勤护卫队对峙着,护卫队他们手持着枪,衣着深黑着不透露出一丝色彩,而那周围建筑也是潜藏着无数狙击手,已经做好那那随时齐射的准备。

  那高大的铁网如同隔离线一般,分隔了这两个世界。

  “你们不用回家吗?”一个懵懂的孩子靠近着铁丝网,而回答他的,却只是被那一排枪指着。

  对于他们接受的命令,一个孩子也可能身上绑满炸药。

  那黑色的面具,终究是流下那几滴,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,只觉得那天黑蒙蒙的,可能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。

  那白宫金碧辉煌已不再,空荡荡地,总统们已是躲在那地堡,外面的世界,哈丁已不再关心,他没有义务也没有权力改变什么,他向秘书询问着:

  “欧洲联邦呢?他们能做什么?”

  “他们?并没有提供任何军事和资源的援助,只是往例线上支持罢了。”

  “呵,真是讽刺。”

  ……

  “他们居然把枪对准了自己的人民!”各国新闻都争相报道着: